余念垂著頭,沒有吭聲,剛才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騷勁褪下去一些,可身體卻抖得更厲害了。
或許是因為出生卑賤,余念對有文化的大學生一直有著一種本能的向往。
宴安和他一樣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,可他聰明,上進,年紀輕輕就是市區(qū)里最好大學的學生,余念見過他的學生會徽章,見過他得到的獎狀。
每當他想到這樣優(yōu)秀的宴安是他的主人,也是他的愛人,他就會很難以抑制的發(fā)情,心甘情愿的臣服。
平日里高傲的如同孔雀一般的余念,真的被脫了褲子后變得異常的老實。
他那些下流的渾話說不出來了,哆哆嗦嗦在自己口袋里摸索了半天,最后也只是掏出一根香煙點上。
尼古丁微苦的氣味讓余念興奮顫抖的神經稍微平復了一些,也就在這時,宴安抓住他的腳踝,抬起了他的屁股,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他的雙腿之間。
余念是身體特征更偏向男性的雙性人,他可奶子發(fā)育的一般,腿間的騷逼倒是“發(fā)育”得極為爛熟。
他的陰道很淺,逼唇卻又肥又厚,圓潤粉嫩的兩顆卵蛋下方,一道豎長的肉縫貫穿了整個會陰,大陰唇肥得畸形夸張,一看就是打了不少催熟的媚藥,稀疏的恥毛顏色很淺,只有仔細去摸才能稍微感受到。
除了小腹和腰間,余念的逼上也紋了幾個母狗刺青。
陰蒂的位置被一個粗黑的箭頭指著,旁邊寫著‘母狗騷肉’等字眼,破損的處女膜周圍則印著余念被破處的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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