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安一邊揉著他鼓鼓囊囊的肚皮,一邊找準了他宮腔深處最脆弱的管口,沖刺了幾十下后,趁著余念又一次潮吹失神,急不可耐的將精液射了進去。
“啊…啊啊啊……”
驟然被射了滿滿一肚子,余念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啊啊叫了起來,他修長的雙腿胡亂踢蹬了幾下,赤裸的腳無意間踹在宴安的身上,他卻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,只抓住他的腳踝,將他翻了個面,壓在了地上。
“不行了?怎么不吭聲了,爽得連答話都不會了?”
暫時軟下去的龐然大物從余念體內退了出來,龜頭離體的瞬間,濕腫的穴肉欲拒還迎的挽留了一瞬,發(fā)出了“?!币宦曒p響。
隨著一縷晶瑩的絲線緩緩斷開,只聽噗呲噗呲一陣響聲,大量渾濁腥甜的精液從合不攏的逼肉之中噴涌而出。
無限接近于排泄的感受讓余念不自覺的開始翕張起逼肉,一股一股的主動往外排精,自己的雞巴也如同失禁一般尿出了一大股半透明的愛液。
“操。”
宴安剛提起自己的褲子,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。
余念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淫蕩,他雙腿大張,一身上好的皮肉在廉價的燈管照射下顯得格外白膩,看著那張漏著水的爛逼,宴安再也忍受不住,幾根手指分開又軟又熱的逼唇,緩緩將整個手掌都塞了進去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