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男子回話,那人又滿是玩味地打量著陸貞柔:“真真是一位稀世的美人,纖秾膩理,就算是送進g0ng外頭的教坊里去,也是頂好的資質。”
說完這話,那面白無須的男人又問道:“聽說你今年十四了?”復而笑道,“看起來像是初桃及笄,再養(yǎng)兩年,等貴人開了臉,便該拿下花中魁首了?!?br>
來者穿著打扮帶著一GU風流富貴,陸貞柔雖不解“初桃”是何種意味,但憑借第一眼的感覺,便敏銳地察覺到其冒犯之意。
正逢怒氣頓生之時,陸貞柔瞧見那人腰間掛著的玉牌——與李府出入的腰牌制式相似,卻更加JiNg美細致,想來是背靠某位豪族的長隨。
她忍下氣X,心中納罕自己何曾招惹過這等人物。
眼見來者絕非善類,陸貞柔不敢給回春堂惹上額外麻煩,只得強壓怒意,一雙瀲滟如春水的眼睛盈盈,柔聲否認道:“我的爹娘早已故去,并不是客人身邊的這位?!?br>
一聽她的爹媽不在人世了,那男子似是吃了一驚,細細打量了一番陸貞柔,又瞧了瞧身邊的中年男子,沉Y道:“是不太像?!?br>
“不、不是她,劉教習?!蹦侵心昴凶右矒u頭否認道,“我那nV兒行三,是有福氣的面相,十分的秀氣,曾經被將軍府上的人挑進去伺候少爺,去年歸家,今年立夏——才滿十四哩?!?br>
聽聞這話,陸貞柔哪還有不明白的,眼底頓時多了幾分了然:原是熒光的家人找上門。
見那倆人還在扯皮,陸貞柔隨手拿了本醫(yī)書,作苦讀之狀,腳下輕輕移著步子朝內堂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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