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廂的喬氏自是坐臥不安,她淺淺打了個盹,就聽海棠來報,道是自稱喬家人往門房遞了帖子,已被引入決明堂先行拜見郡主娘娘。
當年家中除了她與小妹,無一幸免,后徒留她如此踽踽獨行。
不!
喬氏忽地想到什么,驟然起身。
是的,過了太久,她竟然忘了當年的一些事宜。
當年事發(fā)前不過一旬,大哥在外同人喝酒,帶回了個花娘。
大哥房里雖有妾室通房,好歹都是正經人家出身的清白人,大嫂嫂楊氏身為勛爵之nV,又飽讀詩書,自然勸慰,不想一向溫文爾雅的大哥像是被那花娘迷了眼,二人拌了幾句,大哥竟嚷嚷著要以「無所出卻善妒」休了大嫂嫂,不等下人去請父親母親,洋洋灑灑地寫下和離書,y是拽著大嫂嫂的手按押。
大半夜的鬧開,父親甚至匆忙地披了件外衣便一路奔來,見塵埃落定,仰面嘆息,親手持家法痛捶大哥。
大嫂嫂的親兄弟定遠侯剛承了爵,第二日就上門,二話未說打了大哥一頓,清點了大嫂嫂的嫁妝就離開。
大哥自此便同那花娘醉生夢Si,日日飲酒,
隨后,便是破天的災禍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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