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床上班,看見宋仲行又是那副淡然的模樣,拿著報紙在吃早餐,簡隨安心里一陣冷笑:呵,男人。
中午午休的時候,簡隨安忽然興致上來,去圖書角找了本書看。
其實是被昨晚那句詩刺激到了——兩人偶爾的文學交流居然都在床上,想想她都臊得慌,可更讓她臉紅的是,她還聽不懂。
不過茶水間傳來的話她能聽明白:
“請那么多天假,也沒領導敢說話?!?br>
“你說她背后是誰啊?”
“管他是誰,我們又沒人家那張臉,長得和狐貍JiNg似的?!?br>
他們說完就走,只留下簡隨安一人在思考:為什么圖書角和茶水家離得那么近?這茶水間她以后還能不能來?
手上的書她也翻不下去了,因為壓根兒看不出個所以然來,偶爾有幾處她還需要拿手機查下字音。于是她怒而把書塞了回去,封面上作者的名字她很熟。
——宋仲行。
她當即就笑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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