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近很乖。
乖得過分。
下班就回家,在客廳等他。吃飯的時候也不再挑食,連他讓她少吃辣都能聽。夜里也不鬧小X子了,乖乖地睡在他懷里,直到第二天早晨。
她輕聲細語,舉止得T,偶爾抬頭看他時,眼睛水汪汪的可憐。
宋仲行很清楚,這種乖來得不對。
太安靜,太小心。
那不是天X,而是受了訓之后的順從,學來的“規(guī)矩”。
他當然知道是為什么。
那晚她哭得很兇,可又不敢大聲哭出來,最后只能憋著自己,一抖一抖地哭。
她在怕他生氣。
他明知自己下手太重,卻沒有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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