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那幾天,她在家,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他。
到了晚上,他從書房里出來,去客廳,看看她。
她的頭發(fā)剛洗過,帶著一點淺淡的香味。
燈光照在她的臉上,皮膚白得發(fā)亮,眼角帶著一點紅。
像極了那夜哭過后的模樣。
“今天吃了什么?”
“魚湯。趙姨濾過刺的?!?br>
“不錯?!?br>
他點點頭,像是在表揚她的乖巧。
她抿了抿嘴,猶豫了一下,輕聲問:“你還生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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