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太貪心了。
她想他既是父親,又是情人,既是教她寫字的人,也是吻她的人。
——她想做他的唯一。
唯一的學生,唯一的孩子,唯一的nV人。
她閉上眼。
世界像一場長久的夢。
那是一種不被允許的夢,一種甜得發(fā)燙的夢。像是夢了一整夜,夢里有人在她T內(nèi)種了一棵樹。
它往上生,往里鉆。
根須一動,她就想起他。
所以,罪魁禍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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