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靜,李星召再次m0出床底下那個黑包,抖出里面的書。他直接翻到記載夙開結(jié)局那幾頁,手指頭杵著那幾行字:
“……淮yAn王夙開,為佞幸近寵所弒?!?br>
他盯著看了半天,又往前翻翻,往后瞅瞅,還把其他幾本不同版本的并排攤開b對。
字,一個沒變。
薛侍君的名字,壓根沒出現(xiàn)在這樁血案的相關(guān)記載里,仿佛他Si了跟沒Si一個樣。
李星召把書一合,往后一靠,心里頭那點僥幸徹底涼透。害Si夙開的,壓根不是薛侍君。
按理說嫌疑最大的人,竟然不是兇手。
李星召煩躁地抓了把頭發(fā)。他以為自己捏著劇本能開天眼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這劇本他爹的是個殘本,關(guān)鍵幾頁還被人撕了!
敵暗我明,這感覺糟透了。
夙開很聰明,借著凌界的手整治后院,他也樂得見。
但現(xiàn)在薛侍君這根線算是徹底斷了。李星召把幾本史書攤在桌上,燭火映著他緊鎖的眉頭。
眼下,嫌疑范圍急劇縮小。
他掰著指頭數(shù),二皇子夙欣送來的劉侍君,還有前幾日剛進府、還沒來得及掀起什么風浪的三個新面孔,撫琴的、善畫的、跳舞的。再就是池子里那條魚,搖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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