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斯萊德離開時，像是順手撕開了什么東西，留下的不是警告，而是一道無法忽視的裂縫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看著他消失在夜sE里，沒有追問，但那句話像釘子一樣釘在她腦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登特隱藏了實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腦中飛快地翻著這些月來的記憶，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佐證這個判斷的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不敏銳，她非常擅長應(yīng)對危險和惡意，只是沒有人教她該如何察覺這些看似溫和的人背后的意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從小就學(xué)著辨認(rèn)槍口、陷阱和敵意，卻沒人教她提防一個能在你困惑時說話耐心溫和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煩躁地cH0U出一根煙，沒點火，叼在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資料查不到任何線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信息源很難捕捉這種過于隱秘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哥譚的地下世界不是那么容易打聽出來的，她的觸角還沒伸進(jìn)去，更何況打探的對象是哈維登特這種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過去他做過什么，能藏到現(xiàn)在，還未露出破綻，就說明他從來不是容易對付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過去竟然全無察覺。

        莉安咬著煙頭，背靠著床邊坐著。他們剛做完一次，汗水還未g透，房間里還留著曖昧與荷爾蒙混合的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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