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珠仍在自顧自說著:“第一次見到世子的時候,我就在想,上天大抵還是不公平的,否則為什么有些人生下來就得天獨厚呢?”
裴巧誼聽到這里,忍不住回過頭,看向在自己身后努力耕耘的男人,那眼神似乎是在說:世子跟夫人真是恩Ai。
謝清安被她調(diào)侃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,伸手擋住她的眼睛,將下身又往前頂了頂,頂?shù)门崆烧x不得不收斂起多余的心思。
薛明珠等了一會,卻沒有等到謝清安的回應(yīng)。雖然她對此早有預(yù)料,還是難免感到些許的失落。
事實上,并不是謝清安不想開口回答,而是他現(xiàn)在被咬得厲害,他害怕一開口過分沙啞的嗓音會暴露自己的異樣。
好在薛明珠并沒有執(zhí)著于得到一個答案,她知道謝清安從來都不是善于談情說Ai的人,于是翻過身,拉起被子準(zhǔn)備睡覺。
臨睡前,她朝著謝清安所在的方向輕輕說了句:“夫君,天sE已晚,早點安歇吧?!?br>
礙于薛明珠就睡在旁邊,謝清安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,每次都是淺淺的cH0U出一點,就又整根cHa了回去,yjIng幾乎沒有離開過Sh熱的xia0x。
ymI的水聲被淹沒在cHa0Sh的夜晚里,數(shù)不清ch0UcHaa了多少次,最后S出來的時候,連謝清安自己都松了口氣。
他一松開橫在裴巧誼腰間的手臂,裴巧誼整個人就仿佛失去支撐點一般,無力地攤倒在床上,小聲喘息著。
謝清安看見她這副模樣,心底難得升起幾分憐香惜玉的念頭,他抬手撥開黏在她額頭的一縷Sh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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