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巧誼沉迷的是從身到心被征服的感覺,而不是單純的受nVe傾向。換句話說,她享受的調(diào)教是可以讓她打從心底真正地臣服,心甘情愿叫對方主人。
眼見她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,謝清安瞬間意識到不對勁,他頓時(shí)恨得牙癢癢:“裴巧誼,你這腦袋里一天到晚的,究竟都在想些什么?”
我想什么,你難道不知道嗎?裴巧誼很想這樣回答他。
但她直覺自己如果不把跟梁文騫的事情交代清楚,謝清安是不會放過她的,于是語速飛快地解釋道:“我今日之所以跟梁公子見面,是為了拿回庚帖,沒有告訴你,則是怕你誤會,以致徒惹事端?!?br>
“謝清安,我保證這就是最后一次,以后再也不會了。更何況,我并不喜歡他,對于這段婚事更是沒有半點(diǎn)留戀?!?br>
裴巧誼深x1一口氣,接著道:“世子,我對你Si心塌地的,你可千萬要相信我呀?!?br>
謝清安聞言當(dāng)即氣笑了:“是么?我倒要看看你有多Si心塌地?!?br>
謝清安說完,隨手扯了一條帕子,捆住裴巧誼纖細(xì)的皓腕,將她雙手舉過頭頂,僅僅用一只手便鉗制住她的行動。
這個(gè)姿勢讓裴巧誼不得不下意識挺起白花花的x脯,往男人面前送。
謝清安盯著那對不斷晃動的SHangRu看了一會,看得裴巧誼這么厚臉皮的人都有些不自在起來。
她剛想開口讓他別看,誰料謝清安一抬手,便是一個(gè)響亮的巴掌落在她高聳的雪峰上。
“啊??”
輕微的疼痛感從嬌r上傳來,謝清安力度拿捏得剛剛好,既不會太重,以至于讓她痛得不能忍受,又不會輕得像是羽毛撓過一般,毫無知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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