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巧誼,我是不是太久沒有1,讓你覺得我夫綱不振了?”
兩人確實是許久沒有行房了,久到謝清安只是稍微動動嘴皮子,沒有任何實際行動,裴巧誼的花x就開始不甘寂寞地分泌mIyE。
謝清安之前特意詢問過負責安胎的大夫,懷孕期間行房會不會對胎兒造成不利的影響?
想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,提出這種問題,著實是有些尷尬。
謝清安總覺得那名大夫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長,似乎是在思考他一個侯府世子,連懷了身孕的姨娘都不放過,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?
然而,謝清安也別無其他辦法,他現(xiàn)在就只有裴巧誼這么一個nV人,如果懷孕后不能碰,那他就得禁yu長達十個月之久。
本來這倒也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事情,謝清安以前也是這么熬過來的,當其他世家公子逛青樓楚館,找婢nV開葷的時候,他滿門心思都撲在課業(yè)上,過著猶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。
但是這一切,自從遇到裴巧誼后,就完全變了模樣。
謝清安覺得,這nV人大概天生下來就是要g他的,
一般人懷孕后不說身材走樣,但腰圍至少也得寬大幾圈吧?可裴巧誼倒好,她吃進肚子里的養(yǎng)分似乎全都用來發(fā)育x部了。
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,裴巧誼x前那對nZI越發(fā)飽滿豐盈,如同熟透了蜜桃,粉粉nEnGnEnG的,引得人忍不住想要去采摘。
某天夜里,裴巧誼突然嘟囔著說了一句:“謝清安,我好難受呀。”
她這一句話,立刻把睡夢中的男人給嚇醒了,謝清安二話不說就要起身去叫大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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