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她態(tài)度認真,不似玩笑,謝清安也端正了神sE: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你只管說,自有我為你作主?!?br>
得到他肯定的答復(fù),裴巧誼斟酌著字句開口:“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,府上都會請醫(yī)香堂的劉大夫過來替nV眷們把平安脈?!?br>
謝清安點點頭,示意她繼續(xù)往下說。
“之前有一回,劉大夫沒有過來,反倒是臨時換了這位姓陳的大夫?!?br>
“我當時覺得奇怪,便多嘴問了一句,聽聞劉大夫負責(zé)的孕婦突然出血,他急急忙忙趕過去查探情況,暫時脫不開身,所以才讓陳大夫過來頂替。”
裴巧誼頓了頓,又接著道:“陳大夫替我把完脈后,便說我身子雖然健康無虞,但子g0ng寒涼,不易受孕,因此特意為我開了一副方子,說是每日早晚各服用一帖,持續(xù)個一年半載的,就能慢慢地調(diào)養(yǎng)回來。”
“以前劉大夫為我號脈的時候,從未提到過我有g(shù)0ng寒的毛病,所以我便留了個心眼,讓翠嵐拿著那副方子去外頭的藥房詢問,結(jié)果??”
饒是謝清安素來沉得住氣,聽到這里也不自覺緊張地提起了心。誰知下一秒,裴巧誼便無奈地搖搖頭:“藥房的回答是,這副方子并沒有問題?!?br>
“確認藥方于身T無害后,我便按著陳大夫所吩咐的,每日服用湯藥,果然沒多久便懷上了身孕?!?br>
裴巧誼語氣有些躊躇,顯然是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:“按理說,被診出喜脈應(yīng)當是好事,可我現(xiàn)在仔細回想起來,總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蹊蹺,心里頭不太踏實??”
裴巧誼說得委婉,可謝清安還是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:“你懷疑陳大夫有問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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