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我的王妃你不肯?!彼穆曇舻统劣指挥写臱,說出的話是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那就做我的俘虜?!?br>
姜宛辭雖然動(dòng)彈不得,但在最初的惶恐過后,面對這個(gè)熟悉的面孔,她終于讓自己重新凝神定氣。
國破家亡,落到最恨自己的人手里,結(jié)局似乎已經(jīng)注定,她沒有什么好怕的。她輕蔑的笑了笑,說出的話仍然像多年前那樣的鋒利。
“王妃?”
“什么樣的王妃?”
“是天寒地凍,只能住在吹開窗子灌進(jìn)屋里的只有狼嚎和雪渣的房子里的王妃嗎?”被禁錮住雙手,她仍挑釁的揚(yáng)眉,“至于俘虜?”
“什么樣的俘虜?”她被迫仰起頭,呼x1都困難,但仍讓自己笑出了聲。
“我雖亡國,猶存禮義。元賊雖勝,已失廉恥。”
鉗制住她下巴上的手驟然收緊,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。
韓祈驍咬牙看著這個(gè)被憋得滿臉通紅,滿身臟W還在拼命挺直脊梁的nV子,仿佛剛剛破門時(shí)那個(gè)張惶哭泣的nV人不是她一樣。
國傾家覆,三年,她瑩白如玉的面龐褪去了舊時(shí)的稚nEnG,堂前嘲弄時(shí),那眼中盛滿的惡意、挖苦都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
他看她恐懼、怨恨、不甘......種種激烈的情緒被她自以為是的遮掩著,只向他袒露出自己灼灼的倔強(qiáng)。韓祈驍輕嗤出聲,“禮義?廉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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