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被一枚燒紅的鐵杵,生生釘Si在恥骨的最深處,動彈不得。
這還不夠。
當(dāng)他以這樣完全嵌入的姿勢,將兩人的恥骨緊密相貼,不留一絲縫隙時,她才無b清晰地感受到另一個層面的折磨——他那賁張的ji8根部,有著叢生的、粗y卷曲的毛發(fā),此刻正毫不留情地、直接扎進(jìn)她因被迫大開而完QuAnLU0露在外的嬌nEnG花戶。
那本就因連續(xù)摧殘而紅腫不堪的白虎小b,此刻毫無遮蔽地暴露在外。
每一次他深入的撞擊后,都伴隨著微小的調(diào)整,那些堅y的毛發(fā)就如同鋼刷一般,反復(fù)刮擦著她最敏感、最脆弱的yr0U。
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。
不同于內(nèi)部的鈍痛與灼燒,這是一種外部的、密集的、令人煩躁至極的瘙癢。
它們混合著被毛發(fā)刮刺帶來的細(xì)微刺痛感,密密麻麻地侵襲著她已被折磨到極致的神經(jīng)。
內(nèi)部是被頂?shù)阶觛0ng口的致命震顫與撐裂般的脹痛。
外部是那無處可逃的、粗y毛發(fā)的刮搔,以及先前靴底碾壓殘留的、冰冷與粗糙的記憶——所有這些擰成一GU毀滅X的洪流,強行沖垮了某道閘門。
“噗呲——噗嗤——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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