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破那晚,說是尸山血海也不為過。
絕望扼住她的喉嚨,惡心的感覺一陣陣涌上來。她不敢細想,每次回憶都像把結(jié)痂的傷口重新撕開,帶來尖銳的疼痛。
她厭惡殘暴的侵略者,厭惡橫行霸道的元軍,厭惡……這個滿身wUhuI、無能為力的自己。
忽然覺得身上有什么味道。不是血,不是火,而是一種、cHa0Sh、令人作嘔的氣息,像是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。
她抬手聞了聞,立刻一陣反胃。
“殿下?”阿蕪察覺她的異樣,急忙上前。
“……我覺得臟?!苯疝o聲音很輕,帶著近乎哀求的疲憊,“阿蕪,我想洗個澡?!?br>
她慢慢站起身,身子晃了晃。
阿蕪趕緊去打水。
銅盆里熱氣裊裊升起,映出兩個人的倒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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