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抗已是徒勞。
很快,幾名元兵上前,粗暴地將官員和隨從從馬上拽下,反剪雙手SiSi按跪在地。
塵土沾染了沈既琰素白的衣袍,發(fā)冠歪斜,幾縷墨發(fā)垂落額前,狼狽不堪,唯有挺直的脊梁,還固執(zhí)地維持著最后的尊嚴。
韓祈驍俯視著他,目光在他出sE的眉眼和唇下那顆因緊抿嘴唇而格外清晰的小痣上停留片刻,語氣帶著幾分輕佻:“蘭陵沈氏,詩書傳家,門第清貴,怎么養(yǎng)出你這般……不識時務(wù)的X子?”
他頓了頓,灰眸微瞇:“不過,我看這趟隊伍,不像是押運,倒像是——已經(jīng)卸了貨?!?br>
沈既琰抬眼,目光冷淡: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
“儀仗太全了——禮部旗幟、祭文冊、從屬名簿樣樣不缺,唯獨沒有祭器守衛(wèi),也沒有重甲護衛(wèi)?!表n祈驍用馬鞭指向空車,“押運國器的隊伍,怎么會輕便至此?”他垂眸輕笑:“所以,九鼎與國璽不在你們身上。我猜......是已經(jīng)送去了南郊宗廟?!?br>
他仰頭笑了一聲,低語中帶著審度的得意:“宗廟——那地方倒好,可供祖先,可埋帝國?!?br>
沈既琰的指節(jié)在袖中繃緊,青筋隱現(xiàn)。
韓祈驍不再看他,抬手一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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