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如今看管她們的方嬤嬤雖言語刻薄,到底不敢在明處過分苛待,一些基本用度尚能求得。
很快,一個半舊的浴桶被抬了進(jìn)來,熱水也一桶桶倒入。
姜宛辭幾乎是踉蹌著撲到浴桶邊,將自己完全浸入溫?zé)岬乃小?br>
她用力搓洗著皮膚,尤其是臉上、頸間,仿佛要將一層皮搓下來,直到肌膚泛起不正常的紅痕。
然后,她拿起那枚玉佩,將它也浸入水中。她要用最g凈的水,洗去上面的wUhuI,哪怕只是心理上的安慰。
她纖細(xì)的手指無意識地、一遍遍地摩挲著玉佩上g涸的W跡,眼神空洞,淚水無聲地混入浴水。
大腦一片空白,只有身T在本能地重復(fù)清洗的動作,像是在進(jìn)行一場徒勞的儀式,試圖沖刷掉附著在靈魂上的骯臟。
她的思緒飄忽著,仿佛脫離了這具備受凌辱的軀殼,懸浮在半空,冷漠地看著水下自己蒼白的手指和那塊瑩白的玉石。
就在這種近乎麻木的、機械的搓洗中,她的指尖,而不是她的意識,首先捕捉到了一絲異樣。
在某一個特定的角度,當(dāng)她Sh滑的指腹無意中按壓過玉佩邊緣某處極其隱蔽的雕花凹陷時,一種極其細(xì)微的、與玉石本身的溫潤光滑截然不同的觸感——一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“滯澀感”——傳遞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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