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想了!”她小聲嘀咕,卻越想越清晰。
等到感覺到饑餓時,她才慢吞吞地起床穿衣。阿雯端著熱水進來,見她神sE有異,忍不住問:“小姐今兒怎么臉這么紅?可是著涼了?”
楚玉錦慌忙搖頭:“沒有!就是……就是睡得太悶了。”
她草草梳洗,用早飯時也心不在焉。慕容庭已去鋪子,她獨自坐在桌前,對著那碗清粥小菜,竟一口也吃不下。腦海里反復(fù)閃現(xiàn)的,是他赤著上身站在銅鏡前的模樣——那并非她第一次見他ch11u0上身,為什么偏偏這次,讓她心亂如麻?
她忽然想起昨夜蘭花開時,他攬著她腰的手;想起他咬她肩頭時,低沉的喘息;想起他壓著她手腕時,掌心的熱度……一樁樁一件件,像春水漫過堤岸,止都止不住。
她放下筷子,起身道:“阿雯,我們?nèi)ソ稚献咦甙??!?br>
阿雯笑著說好:“小姐是不是想買花了?”
“走吧?!彼幌胪缚跉?。
那日午時,楚玉錦與阿雯在街上閑逛。春日的街市熱鬧非凡,賣糖人的、捏面人的、賣絹花的,吆喝聲此起彼伏。她本想散心,卻越走越悶。忽然,前方傳來一聲驚喜的呼喚:“阿錦!”
她抬頭一看,竟是母親,正從珠寶鋪子里出來,手里提著一個小錦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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