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巨大的、滅頂?shù)目只啪鹱×怂?br>
他伸出手,指尖有些僵y地打開了匣蓋。
里面只有一封蓋著標王府火漆的信,和一個靜靜躺在絲絨上的、用幾片深淺不一的春天樹葉拼貼而成的蝴蝶。
那是一只墨玉青鸞蝶。
葉脈清晰,sE澤青翠yu滴,那抹介于草綠與湖青之間的顏sE,被她用JiNg湛的技藝完美復刻。雙翅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刻就要飛出這個沉悶的匣子,飛向自由的天空。
徐威哽咽著說:“標王府的人說……夫人臨終前留下遺言,不入土,不立碑。她讓人將她的骨灰……灑進了平江,隨水而去了?!?br>
隨水而去。
宋還旌發(fā)出一聲短促而冰冷的笑。
然后他猛地抓起那封信,撕開。
信紙展開,上面沒有長篇大論,沒有凄凄切切的訣別。
只有江捷用她常用的炭筆寫下的、力透紙背的七個大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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