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得高大,攬著她的腰身,致使她腳尖踮起,幾乎離地,像只貓被禁錮在他懷中。
燕寧顫顫巍巍踮著腳,忍受著碩大X器盈滿花洞帶來(lái)的飽脹感,他挺了下腰,幾乎要撞進(jìn)她的臟腑。
“咬得這么緊,是不是兄弟兩個(gè)都不中用,沒(méi)能將你伺候好?”
“b你、好,老東西……”
“呵?!?br>
他挺動(dòng)腰身,蠻橫地在nV郎花洞間ch0UcHaa聳動(dòng),撞滿她的甬道,碩大的gUit0u抵在敏感軟r0U上研磨,燕寧被j1Any1N的雙目失神,腰身塌軟下去。
X器粗大得與西域男子不遑多讓?zhuān)欢晟俚睦删秊榱擞懙盟南矚g,x1Ngsh1上也溫柔繾綣。
而裴玠不一樣,他是武將,不懂憐惜和撫慰,只是掐著nV郎的細(xì)腰,每一下都深切貫入,強(qiáng)橫地撞在最深處,幾乎要將胞g0ng破開(kāi)。
燕寧受不住近乎凌nVe的c弄,又疼又爽,嗚咽著,眼角沁出清淚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混、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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