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寧臨走之前,又扇了裴玠一個巴掌。
而他扼住她的脖頸,緩慢收縮,幾乎要將她掐Si。
“記住,若是讓琬琬知道了什么,我便先砍了你的腦袋?!?br>
燕寧坐著一頂花轎,被抬進安定公府,昏昏噩噩地跟隨nV侍進了屋內(nèi)。
那nV侍道:“這里是同曦院,是夫人特意讓人整理出來給姨娘居住的。”
“多謝夫人,你先出去吧……”
燕寧在屋中一連三日未出,她又一次,失去了自由,她想念gUi茲g燥的熱風(fēng),幽遠的駝鈴,澄澈的葡萄酒,也想起幾年前在裴府,與裴琬在荒郊野外策馬時拂過面孔的細雨。
她像只寵物,從圣人手上,到裴玠手上,再到安定公手上,幾番易主。
或者說,她本來就是寵物,從進入教坊那一日開始就是了。
也有人想要救她出泥淖,對她說,人貴自重,她也確實像她說的那樣,學(xué)醫(yī)術(shù),學(xué)胡笳,學(xué)釀酒,她在萬里外的異鄉(xiāng),活得像敦煌石窟中的壁畫一樣絢爛。
然而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又被塞進一頂小轎,送入府中與人為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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