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頤也只把這當成一個短暫的小cHa曲,很快就沒放心上了。
她點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,沒多久,李婷婷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。
“頤頤!我的天,你怎么了?電話里聲音聽著那么不對勁!”李婷婷一坐下就握住她冰涼的手,滿臉擔憂。
沈青頤抬起眼,平靜地將今晚在會所聽到的一切,一字不落地復述了一遍。
沒有哭,也沒有歇斯底里,平靜得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。
李婷婷聽完,卻氣得當場拍了桌子:“taMadE!程錦年這個狗東西!他憑什么這么說你?他算個什么玩意兒!惡心?我看他才是最惡心的那個!”
她的聲音不小,引得鄰座紛紛側(cè)目。
沈青頤拉了拉她的衣袖,“婷婷,小聲點?!?br>
“我小聲不了!”李婷婷怒火中燒,“我真想現(xiàn)在就沖到會所,把他那張破嘴給撕爛!還有那群助紂為nVe的狐朋狗友,沒一個好東西!”
她罵了好一陣,看沈青頤依舊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心疼得無以復加。
她深x1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開始想解決辦法。
“不行,這口氣我咽不下,你也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李婷婷眼神一凜,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,“既然程錦年那混賬不喜歡你不想睡你,那你自己找一個睡了!不然有婚約在身,你這么漂漂亮亮地嫁給他,多可惜!他根本不配!”
李婷婷一直知道,沈青頤和程錦年是有婚約在身的,這婚約不僅是兩家大人的意愿,更關鍵的是,沈青頤的爺爺給她留下的巨額遺產(chǎn),繼承條款上白紙黑字寫著,她必須在二十六歲之前結(jié)婚才能拿到。
因此,對沈青頤來說,結(jié)婚是不可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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