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被他強(qiáng)占,心里知道一生大概也就如此了,但是從小自清傲,循規(guī)蹈矩的父親身邊成長,耳濡目染的教導(dǎo)讓她的心一直無法接受自己如此的命運(yùn)。幾年前家破之后的她與嫡姐被接到林府,原本高高在上的士族小姐淪為寄人籬下,又聽服侍的侍nV說自己可能要嫁給家主的兒子為妻??烧l都知道林伯只有一個(gè)嫡出的傻兒子。就在惶惶不可終日的等待下,嫡姐終于按耐不住了,她自小生的明YAn,又得了父親幾分文采,在眾人的寵Ai中長大,縱然家破獲罪淪為奴婢也不甘心嫁給一個(gè)傻子為妻,可萬萬沒想到,她竟然會會膽子大到選擇g引林家的家主,她們從小一直喊做林伯的長輩。
可兒永遠(yuǎn)無法忘記那個(gè)夜晚,那個(gè)讓她不敢回想的可怕y夜。因?yàn)榈战阃蝗徊恢欀钡膩碚伊植畮兔?,卻被帶路的仆婦越引越偏,直到仆婦面帶詭笑的推開一間虛掩的房門,不等可兒走進(jìn),便聽得其內(nèi)傳出R0UT的啪啪聲,間或還有nV子隱約的低Y哭泣。
難道是嫡姐犯了什么錯(cuò)事,被執(zhí)行林家的家法不成?她心中煩急,一頭扎進(jìn)了房間之內(nèi),房門之后是一間空曠的廳室,其內(nèi)燈火點(diǎn)點(diǎn),甚為昏暗,可兒有些害怕,站在門口猶豫著是走是留,卻見那仆婦站在黑漆漆的甬道口等著她繼續(xù)前進(jìn)。她鼓起勇氣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跟隨著仆婦走進(jìn)長長的甬道,強(qiáng)烈的不安讓她想逃離這里,越往里走,其內(nèi)越加空曠,方才nV子的叫聲自甬道深處傳來,其中還夾雜男人的喘息呢喃,朦朦朧朧,清晰通透的帶著幾分詭異,聽了反讓人有種臉紅心跳之感。
穿過幾重廳室,她終于望到端坐在前方的自斟自飲的林曦正,他看起來同以往一般無二,卻帶著幾分慵懶,目光專注的透過面前寬大的窗臺看著什么,從窗臺中透入的閃爍的明h燈火帶給他永遠(yuǎn)沉靜的眼眸幾分跳躍的生氣。
而隨著她越走越近,那扇巨大的窗臺之外的一切都漸漸映入了她的眼簾,那是一間空曠開闊的大廳,自屋頂處懸下一個(gè)圓形燭臺,數(shù)不清的蠟燭將本該黑暗的廳室照亮,而大廳最中間一處巨大的塌床之上,她苦尋不到的嫡姐正面對著窗臺方向,年輕而稚nEnG的軀T毫無遮掩,高聳渾圓的xUeRu隨著身T上下甩動搖擺定,她跨坐在一名看不見臉的男人黝黑的身T之上,無數(shù)可怕的R0UT撞擊聲就自兩人緊密連接的下身傳來,同時(shí)身邊還圍繞著四五名赤條條的健壯男子,肆意的撫m0著她的身T。嫡姐反常的用力甩著頭,一貫端莊明YAn的臉上莫名的緋紅,眼神朦朧,一副癡迷的神態(tài)。
“呀。啊啊。。好舒服呢。。用力。快?。 蹦强蓛涸偈煜げ贿^的聲音,帶著哭音,發(fā)出聲嘶力竭的嬌啼,“不行了呢,好脹,不要停!繼續(xù)。。繼續(xù)c我。。嗯。?!边@極近放浪之能事的扭擺乞憐,令可兒臉紅心跳的幾乎要站不住,她不敢再看,想要逃離,卻手腳癱軟的半跪在地。就算不用眼睛,嫡姐一聲聲舒爽放浪的SHeNY1N堵也堵不住的闖進(jìn)她的耳朵里,聽著那似痛非痛的呼喊,她禁不住的偷眼掃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林伯的視線不知什么時(shí)候早已落在自己身上。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標(biāo)準(zhǔn)的笑容,溫暖和藹,衣冠端正,發(fā)絲整齊,仿佛是在書房里處理家族的事務(wù),而不是正在觀賞嫡姐與那些男子行那y1UAN之事。只是望著她的眼神帶著她看不懂的深意,也帶著從未有過的露骨放肆,“你打算一直跪在那里嗎?過來?!彼齡了g手指,一臉放松的靠在椅背之上,舉起杯中美酒一飲而下,見可兒仍只是呆呆的看著他,引路的仆婦利落的將她推跪至他身前,直到帶著酒氣的粗糲指尖在她的下顎上滑動,她才想起要閃躲。
他的臉龐有大半隱藏在黑暗之中,凌厲的視線將她從頭掃過一遍,最終落在她慘白的小臉上。
“我還在想你多久才會來,你就來了?!?br>
林曦正輕笑著,似乎可兒被嚇壞的模樣狠狠的取悅了他。
這樣的男人,讓可兒覺得陌生,這絕不是她從小就認(rèn)識的那位可敬的長輩,此時(shí)的她心中突然閃過一個(gè)想法?;蛟S,這才是這個(gè)叫林曦正的男人隱藏在溫柔外表下真正的面孔。
“別怕。?!?br>
男人輕聲的話語方一吐出,粗糲的指尖就往下滑動,放肆的順著可兒修長的玉頸往衣頸深處中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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