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鳥鈴對這些可能殺害了白鳥介的人沒有一點好感,“還有剛剛他們砍了蛇吧?那可是祝葉青啊,他們連砍蛇的事都做得出來,肯定就敢砍人了?!?br>
“嗯,鈴好聰明,說得好對?!惫怆m然完全理解不了鈴跳脫的邏輯,但認真思考了后,還是得出‘鈴說得都對’這種結論。
美少年毫不吝嗇的夸贊還是讓白鳥鈴有些羞愧,但她很快從sE令智昏的狀態(tài)出來,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:
“光哥哥,可以告訴我,我的爸爸白鳥介在哪里嗎?”
她是真的有點擔心這個一面之緣的中年人了。
“可以噢,不過我們先回家吧,鈴的傷口需要處理,衣服也臟兮兮的?!惫庋壑械膽zAi幾乎要化作實物溢出來,“鈴不用擔心,在此之前盡情依賴我吧?!?br>
白鳥鈴感覺面前這個少年就是白鳥鈴全肯定,無論自己說什么他似乎都會同意,前提是他們要膩在一起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二連三得變故實在太過刺激,白鳥鈴和光說著話,有一句沒一句闔上眼睛開始打瞌睡,光只是更加放輕腳步。
鈴睡覺也很可Ai呢,他在她額上落下一吻。
山徹底成了火山,祝蒙有些恨自己的魯莽,同伴全部葬身于此,唯有他奄奄一息茍活著,生前重重走馬燈般浮現(xiàn),但按照村子的指引,白鳥鈴一定在這座山里,錯不了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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