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閉上眼,沉浸在那片刻純粹又美妙的羞恥里。我和青禾都曉得,阿迅這話,說得不完全對。
但我得盯著她。我得看她的表情。即使我再睜開眼時,她正沖著我壞笑。
“想得真周到,”青禾柔聲說?!鞍研≤粤艚o我?!彼斐鍪?,碰了碰我的肩膀。“怎么樣???還受得住嗎?”
然后,那句話來了。一句對阿迅來說什么都不是,但對我來說意味著一切的話。
這起初是個玩笑。我都不記得是怎么開始的了。
大概是說,男娃子們總想讓你陪他們看球賽什么的,你也該有個暗號才對。于是,很自然地,我的“停止暗號”就成了“球賽”。
所以,青禾現(xiàn)在在問我,要不要說出來。
問題是,我試過一次。不是真需要喊停的時候,只是想看看會發(fā)生什么。結(jié)果,青禾的戲弄立刻就停了,她手腳麻利地解開我,結(jié)束了那場游戲。
后來我告訴她,我心里其實挺過意不去的,我不是真的想停。
但她懂。她這方面做得很好。
我很確定,她總有一天會試試我的底線。我必須明白,我們倆在這件事上都有責(zé)任。如果我喊了“球賽”,那這事兒就到此為止。我們倆誰都不能反悔。
青禾曾在我喊停后,像我們平時玩完了一樣,抱著我,摟著我,給了我最妥帖的安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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