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家里的日子過得有點僵,有點別扭。倒也不是不好。沒什么東西被毀了,但阿迅和我之間,我們倆那平常的調調肯定是不在了。
我們倆沒法在任何時候對視太久。我總是感覺到,當我不看他的時候,他的眼睛在我身上。
我以前跟男娃子待在一塊兒的時候,有時候也會有這種被看的感覺,但從不是這樣的。跟阿迅,從來沒有過。
說句公道話,這可能只是我自己瞎想??赡苤皇俏野盐疑镉羞^的那些經(jīng)歷,都套在了他身上。
把那些經(jīng)歷和我對那種男nV之間的張力所形成的固有印象,都安在了他身上。
因為這確實是一種男nV之間的張力。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。倒不是說我們倆真想Ga0到一塊兒去。
完全不是那種事??伤吘箍匆娢夜庵碜恿???匆娢覟榱饲嗪棠歉表槒牡臉幼?。他也為此來勁兒了。這事兒,可不是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
大概是事發(fā)后的第三天,青禾又開始作妖了。那天早上,我還在穿衣服。
“你應該戴上你的項圈?!鼻嗪陶f,就好像那是隨口一提。
“哦,是嗎,我應該嗎?”
“我喜歡你戴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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