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水痕。
直至鼓起之處,她才停下來,喂給他一顆避子藥丸。
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阻隔,火熱碩物x1入Sh濘中,她向下沉腰,來回磨滑著堅(jiān)y粗壯的輪廓,Sh黏的聲響格外ymI,激起sU麻快意。
“嗯……”馮徽宜難耐地溢出低Y,那輪廓愈發(fā)蓬B0,蓄勢待發(fā),她等不及地想要那物事頂進(jìn)去。
一絲理智破開了,沈肅突然按住她的腰,“公主……”
喑啞的聲音帶著喘息。他的頭偏向一旁,不敢直視她,手臂的肌r0U繃緊,青筋暴起,顯然在極力克制著。
馮徽宜眼眸微瞇,了然于心:“沈?qū)④姰?dāng)真是個(gè)盡忠職守的好下屬。”
話里有話,意味深長。
沈肅不由得急切起來,脫口而出:“不……末將是公主的人……”
他確有顧忌自己的上司,畢竟他是駙馬,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,可這并非是他糾結(jié)掙扎的源頭。她是一國公主,通書達(dá)禮,端莊爾雅,深受朝臣百姓的Ai戴,更是帝后的掌上明珠,可倘若因?yàn)樽约旱某翜S從而帶給她不幸與災(zāi)難,那是即便Si也無法承擔(dān)的罪孽。
馮徽宜仿佛看穿他的心思,柔聲勸道:“你大可放心,沒有人會知道。倘若我連這點(diǎn)能力都沒有,權(quán)同親王這四個(gè)字,未免太可悲了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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