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冉低著頭,還是那般恭敬,“改稱呼,得問陳先生,須得陳先生松口,我才好喚您鄭小姐,望您見諒。”
鄭須晴想起來了,初見那回,她就讓她改成叫鄭小姐。
結(jié)果陳臨第一個不愿意,一定要讓她喚陳太太。
鄭須晴沒接這話,只側(cè)身讓她進來,門在顏冉身后咔噠一聲合上,再落鎖。
屋里只開了一盞落地?zé)簦痟的光圈把沙發(fā)和茶幾照得有氛圍感,墻角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正對著玄關(guān),紅點安靜的亮著,像一只不眨眼的眼睛。
鄭須晴把鑰匙隨手扔在柜子上,金屬撞擊大理石,聲音清脆。
顏冉的目光追著她手里那串鑰匙,又落到鄭須晴腳踝處若隱若現(xiàn)的細(xì)銀鏈上,那鏈子極好看,是私人定制的,價格不菲。
“陳先生讓我來幫您處理搬家的事?!?br>
顏冉的聲音依舊恭敬,卻多了一絲不容她拒絕的意味,“陳先生的助理是男人,很多細(xì)節(jié)不方便,所以這次我來更合適?!?br>
鄭須晴聽完,沒立刻回答。
她走到開放式廚房,背對顏冉,從櫥柜里拿了一只水晶杯,又慢條斯理的倒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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