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……”當雪撫從一片狼藉的腿心處抬臉離開時,他的下巴與衣襟全部留下了晶瑩的水漬。
眼尾微挑,撩撥起熟悉的可怕情意,唇角也g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嗯啊……嗯唔……”蝶娘正蜷縮在涼亭角落里,拼命cH0U搐著小腹,雙腿不斷踢蹭,纖細腳踝被牢牢把握在他的掌心,整個人大口喘氣,淚眼朦朧。
因為T內(nèi)的幾顆青梅存在感太過強烈,讓她難受得只能咬著手指哀哀啜泣。
但無論如何挺身扭腰想要擠出異物,終究是適得其反。
甚至入到最深,被刺激得越夾越緊。
雪撫一直跪坐在焉蝶面前,見妹妹承受不住到搖頭求饒,俯身頗為耐心地擦g凈她臉頰上的汗水與淚珠,動作極盡Ai憐,卻維持著靜然旁觀的模樣。
“嗯啊……唔咿——!”
直到蝶娘哀哀切切地攀住他的手臂,連哭得力氣都變得微弱起來,這才終于停下了“懲罰?!?br>
“都怪我實在是太慣著你了……”
雪撫先是嘆氣,而后掐住腫脹的花蒂,指尖來回重重碾磨,看那顫抖的x口顫巍巍地吐出一汪ysHUi,接著順勢r0u了r0uSh透的腿心,再一巴掌扇在泛紅的兩瓣蚌r0U上,“才把你養(yǎng)得這般不知羞,學會背著人g引兄長?!?br>
伴隨著輕促的拍打聲,焉蝶立刻扭著腰繃身驚惶喘息,哭喘不止地搖頭掙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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