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,家里一片冷清。
母親果然不在家,估計又去了哪個麻將館。
她徑直上了二樓,回到了自己那個位于閣樓的小房間。
房間很小,只放得下一張單人床、一個舊書桌和一個簡易衣柜,但這是唯一屬于她的、可以暫時躲避外界風雨的狹小空間。
反鎖上門,背靠著門板,林晚才仿佛徹底卸下了所有偽裝,無力地滑坐到地上。
眼淚再次無聲地滑落,不是為了博取同情,而是出于一種對自身處境和那失控身T的深深無力與厭惡。
在地上坐了不知多久,直到雙腿麻木,林晚才掙扎著站起來。
她需要洗澡,必須洗掉身上那GU屬于陸靜宇的氣息。
狹小的浴室里,熱水嘩啦啦地淋下,沖刷著她年輕卻已承載了太多秘密和屈辱的身T。
她用力搓洗著大腿內(nèi)側(cè)那片肌膚,仿佛要將那被觸碰過的記憶也一并洗去。
但當她的手指無意間劃過腿心那片依舊有些敏感腫脹的嬌nEnG時,身T卻不由自主地傳來一陣細微的戰(zhàn)栗,一種熟悉的、空虛的癢意悄然滋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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