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錯愕,臉上的血sE以r0U眼可見的速度褪盡。他認(rèn)得那個聲音,刻入骨髓的熟悉,卻從沒聽過她用刻薄惡毒的腔調(diào)說話。
……怎么會?
此刻的沉默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半晌,宋昭堪堪抬頭,眼神復(fù)雜。
“這錄音你……”
他想說是不是偽造的,是不是斷章取義,可看到程依依臉上未消的淤青、手腕刺目的血痕,還有那雙盛滿了淚水的眼睛,所有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。
“你想怎么樣?”
宋昭壓下煩躁,認(rèn)命般警惕問她。
程依依的心跳瘋狂擂動。
這支小小的錄音筆,是她唯一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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