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在了她面前。
不是單膝,而是雙膝。
是徹底臣服的姿勢。
程依依的呼x1驟然停止。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看著他顫抖的肩膀,看著他因極度隱忍而緊繃的頸項線條。
勝利的狂喜包裹住了她。
她贏了,用最不堪的方式,把曾經(jīng)遙不可及的月亮拽進了泥潭。
高興嗎?高興極了??伤埠軅?。她知道她做到這么過分的地步,從今往后,宋昭都不會再喜歡她。
“T1aN我?!?br>
程依依講著她都覺得殘忍的命令。
宋昭抬起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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