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東西已經g了吧,難受不難受,我給你口出來?”
譚木棲的背脊僵直,像被冰錐釘在原地,她能清晰感覺到,包裹在絲襪和內K里那原本g涸發(fā)粘的觸感,仿佛重新活了過來,帶著羞恥的溫度,灼燒腿根皮膚。
她不敢回頭,不敢看周奈,更不敢看身旁的謝清越。
謝清越始終沒有任何反應,連翻書的動作都沒有停頓,他姿態(tài)端正、神情淡漠地跟著老教授的步驟進行推演,周遭的一切嘈雜都與他無關。
可譚木棲的心臟卻在x腔里跳動不止,一種近乎野獸般的直覺讓她感到滅頂的危險。
突然,大腿內側傳來一陣尖銳冰涼的觸感。
是謝清越剛剛用酒JiNg擦拭的那根鋼筆,筆帽頂端是冰冷的半球T,此刻正隔著薄薄的絲襪,緩慢戳刺在她腿根敏感的區(qū)域。
謝清越對譚木棲的身T了如指掌,她猛地夾緊雙腿,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短促的驚喘,又SiSi咽了回去。
nV孩驚恐看向謝清越,男人依舊目視前方,只有那只握著鋼筆的手,在課桌下,進行著隱秘殘酷的刑罰。
頂端JiNg準找到b口的位置,開始施加壓力,推動內K和絲襪下陷,同時謝清越伸出一只腳強ycHa進譚木棲緊閉的雙腳里,把nV人的雙腿打開。
很快,被強行喚起的sU麻感,如同細微的電流,順著神經末梢瘋狂流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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