曇華將手按在她肩膀上，「我就是你、你就是我，我知道的你也知道才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他呢？」夏蕾指著時(shí)清問，「他一直想見到你，你不和他說聲再見再消失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然後要他看著我再Si一次？」曇華自嘲地笑了笑，「這麼殘忍的事，我做不出來。你就告訴他我走了，去一個(gè)很遙遠(yuǎn)的地方，再也不會(huì)回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寧愿就這麼直接消失，至少不用看見他眼中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曇華。」夏蕾念著她的名字，卻不知該說些什麼，聲音泛著些苦澀。

        曇華瞅著她，目光深邃如海，彎起的嘴角像是在笑，「生命的來去，本來就是天理運(yùn)行的法則，我能夠再見到他，已經(jīng)很幸運(yùn)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可我不是你呀！」夏蕾有些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曇華唇畔開出了一朵花，如她的名字那樣美麗，「所以，你會(huì)做得b我更好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因?yàn)槟憔褪俏遥晕抑滥銜?huì)Ai他，似我這般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個(gè)東西替我還給他，」曇華往後退開一步，懷里取出一個(gè)錫杖，那錫杖的前端染著乾涸的血漬，「這是屬於他的東西，告訴他我從沒有怪過他，一次也沒有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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