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裴少言不像是喜歡在商界闖蕩的人?!?br>
「可事實上他這樣做了?!钩晒Φ胤瘩g了聶行風一回,張玄很得意,又說:「對了,我還去跟裴少言售畫的畫廊確認過,裴少言進公司前的一個多月一幅畫都沒給他們,而以前裴少言幾乎每月都會提供給他們幾幅作品,裴少言的畫賣得很一般,如果不是有固定客戶買他的作品,他可能連銷售一般的程度都達不到,董事長你說他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是作畫的料,所以打算投筆從戎賺錢呢?如果是這樣的話,裴炎的嫌疑最大。」
後面那些啰啰嗦嗦的話聶行風自動忽略了,他把注意力放在第一句上——裴少言在進公司前一個多月沒有畫畫!
裴少言是個可以把畫畫當做生命來看的藝術(shù)家,這是跟他初遇時他給聶行風留下的印象,刻薄驕橫往往只是為了掩蓋內(nèi)心的軟弱,事實上裴少言是個很單純的人,他甚至連最起碼的掩飾都做不到。
裴少言在進公司的前一個月里一定發(fā)生了一件足以震撼他人生的事情,以致於連他最喜歡的繪畫也停手了,直覺告訴聶行風那件事絕對跟昨晚惡鬼的出現(xiàn)有關(guān)。
「不說這些事了,你上一天班已經(jīng)夠累了,吃了飯好好休息?!箯埿m時地打斷了聶行風的思緒。
聶行風回過神,「我沒事,適當考慮一下問題也能讓大腦得到休息?!?br>
「你是總裁,金融證券盈利虧損這才是你該考慮的,辦案的事交給我處理。」
「我除了是總裁外,還是你的情人?!?br>
聶行風糾正了張玄的語病,作為張玄最親近的人,他怎麼能容許別人給張玄下藥?至於公司那邊,說實話,他擔不擔心起不到多大用處,一旦金融風暴狂卷,那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協(xié)調(diào)解決的,整個金融界將會遭受巨大損失,經(jīng)濟低迷,業(yè)績蕭條那是必然趨勢,他只能盡力保證他的公司可以度過難關(guān),僅此而已。
不過那句話顯然取悅了張玄,他夾了筷J丁放進聶行風碗里,笑YY地說:「你每晚都在床上這樣證明,就不用特意說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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