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無菌的、被安排好的幸福,像糖JiNg,甜得發(fā)膩,卻毫無營養(yǎng)。
活得太沒勁了。
她的目光落在浴缸旁那只JiNg致的琉璃托盤上。
托盤里,除了香氛、浴鹽,還安靜地躺著一把刀,這是前幾天她偶然看到,鬼使神差買下的。售貨員當(dāng)時(shí)極力夸贊:“夫人好眼光,這刀不僅好看,鋒利得據(jù)說能斬?cái)囝^發(fā)呢!”
它在那里躺了好幾天,她一直沒動(dòng),此刻,她伸出手,將它拿起,金屬的冰涼觸感透過指尖傳來,讓她微微戰(zhàn)栗。
她怕疼,非常怕。
所以先前,她已經(jīng)吞下了遠(yuǎn)超建議劑量的止痛藥,此刻,藥效開始彌漫,腦子像是脫離了軀殼,輕飄飄地懸在半空,身T則軟得像一團(tuán)浸飽水的棉花,使不上半分力氣。
浴缸里的熱水依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溫度,溫柔地包裹著她。
泡在里面的血也很溫暖,從傷口處裊裊鉆出,又迅速暈染開來,浴缸里的水漸漸被染成淡淡的粉,繼而變成緋紅。
那血sE纏繞著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,仿佛皚皚白雪上驟然綻放的紅梅。
那肌膚依舊完美無瑕,此刻沾染的殷紅,倒像是無意間蹭上的胭脂,下一秒就會(huì)被Ai意包裹的風(fēng)吹走。
……還是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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