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晚追擊程俞的東西看不見但存在,那到底是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賀靈川莫名其妙道,“我不精擅這些神鬼之道。再說,姓程的遭遇跟岑泊清案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么?除了被他雇來暗算我?!?br>
“是啊。”伏山越也開了口,“這人失手了,為什么反倒是我的特使要受盤問?”
他的聲調(diào)一下抬高。
在靈虛城,他絕不能這樣跟都云使說話;但這里是白沙矍,他還有地主之利。
強龍不壓地頭蛇。白子蘄的脾氣出奇地好,毫不見怪:“岑泊清最后逃亡都要帶著程俞一起,可見對他重視程度。這樣的嫌犯,怎么會是閑雜人等?”
“程俞被捕前亡命奔逃,但并未用出很強力的咒術(shù),這與他的修為不符?!彼^續(xù)道,“可見他就算動用夢鄉(xiāng),十幾天前神魂受的重傷仍未恢復(fù)。賀驍,追擊他的東西,是不是你派過去的?”
賀靈川苦笑:“那東西甚至能逼迫一個大咒師躲進夢鄉(xiāng),把自己封印起來。就憑這一手,能在貝迦全國排得上號吧?它要是還能聽我指揮,程俞一定知道我的名字?!?br>
術(shù)業(yè)有專攻,咒師的活計別人就是干不了,白子蘄都不能。
能在專業(yè)領(lǐng)域把大咒師逼到這個份兒上的,大概也只有同行。
的確就像賀靈川所言,有這種本事的,怎么會默默無聞?就算別人沒聽說,程俞怎么會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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