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人?」
「緩過今晚再說?!贯辞逑氲膮s是程俞這人脾氣很差,若是自己貿(mào)然將他喚醒,這廝療養(yǎng)被迫中斷,還肯不肯幫他了?
吳楷辦事周密仔細(xì),這次逃亡又是事先計劃好的,伏山越未必那么快就能逮到他。
眼看雪景瓶子快沒雪了,程俞也該醒了吧?
明天,明天再試試。岑泊清嘆了口氣,負(fù)手往外走。
傍晚,賀靈川興沖沖走回客棧。
客棧已被太子包場,除了侍衛(wèi)和奴婢外也沒有別人。伏山越就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納涼,賀靈川看他有些悶悶不樂:「怎么了?」
「已經(jīng)派出去好幾路人馬,全城搜了兩遍,又出城去追,還是沒抓到吳楷的兒媳和孫子。」伏山越把手枕在頸后,「這廝真是狡猾。嗯,你的金甲衛(wèi)士如何了?」
「不愧是宮廷鑄匠,比我自己動手升級厲害多了?!顾爝@金甲銅人是在邯河軍中,當(dāng)時條件不好,各種將就,連爐子都是借用猴子伶光的藥爐。哪知現(xiàn)在自己都不用動手,就有赤鄢國的高手匠人專門趕來白沙矍替他升級。
有錢都未必能請得來,所以說,權(quán)勢真是個好東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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