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白子蘄如果想結(jié)辦這個案子，甚至有可能會把賀靈川帶回靈虛城，名義上可以叫作「協(xié)同調(diào)查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拒絕嗎？

        這種情況下，如果赤鄢國君父子打起退堂鼓，那么麥學文勸告賀靈川的話就可能成真，因為赤鄢國多半要收回他特使的頭銜和權(quán)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比有名無實更慘的，是無實也無名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賀靈川從伏山越這里打探出赤鄢妖王態(tài)度堅決，并且還有其他妖王也卷入進來，那就是一劑定心丸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件事參與的勢力越多，善了的可能性越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要端正身位說對話，各方大佬都忙著撕逼斗法，就懶得去收拾他這尾小蝦米。

        懷中的鏡子忽然道：「喂，他們明天要提審程俞，我猜你耿耿于懷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對?！官R靈川并不否認，「我發(fā)現(xiàn)，白子蘄對他的興趣異乎尋常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白子蘄可是親口承認過，程俞可能對他下一個案子有幫助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妖帝一紙急令調(diào)來白沙矍之前，白子蘄本來在暮光平原干活，伏山越認為他還悄悄潛入赤鄢國境打探些機密，但賀靈川聽到這位都云使口中說出「暮光平原」四個字的時候，就已經(jīng)心緒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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