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幽幽如磷火的光,令這個午間陽光燦爛、熱意逼人的隔間,忽然就有些陰嗖嗖地,屋外守崗的兩個侍衛(wèi)忍不住打個冷顫,覺得心底忽然透出一股寒氣。
當(dāng)然隔間里的兩人都不怕。
「這種光,可以照魂?!拱鬃犹I將綠燭火靠近程俞,就湊在他呼氣的口鼻前。
燭火當(dāng)然是絲紋不動,樊勝覺得眼前景物仿佛有重影,趕緊揉了揉眼,白子蘄卻臉色一變。
樊勝心頭一緊:「怎么了?」
白子蘄不答,反手招進(jìn)來一名侍衛(wèi),也把燭火湊近他口鼻:「你看?!?br>
在這火光的照映下,侍衛(wèi)連人帶臉都有些模糊。樊勝努力定睛一瞧,竟覺他五官虛化,只有印堂后方,也就是腦部位置一縷白光如火焰,同樣跳動不休。
「這就是照魂燭照出來的人魂模樣?!拱鬃犹I聲音中帶著惱怒,「你再看程俞!」
無論他怎么照,程俞腦海里就是空空如也,就像一棟宅子沒有了主人。
「他早就失了魂,醒不過來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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