酈清歌秀眉蹙起:“都云使幾乎是神明的地上行者,你得罪了哪一個?”
“白子蘄?!辟R靈川輕咳一聲,“我沒得罪他,甚至幫他逮住了岑泊清。但他看我的眼神,總是很古怪。”
“白子蘄?”酈清歌臉色凝重,“他可是深受神眷,又得帝心。你干了什么事情,落在他眼里?”
“問題就在這里,我什么也沒干!”賀靈川叫屈,“但他好像在查另一個案子,把我和伏山越都列為嫌疑人了?!?br>
“你們真犯事兒了?”
“那當然是沒有!”賀靈川苦兮兮道,“但你也知道靈虛城的厲害,恐怕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給我點苦頭嘗嘗。伏山越還能有個身份頂著,我就麻煩了。所以——”
他搓了搓手:“蒼鷹送信,你收到?jīng)]?”
“收到了,你要向我借東西嘛?!贬B清歌從懷里掏出一只長方匣子,放在他面前。“還好你是提前來信,這東西放在另一個分舵,我來回百多里地,才把它拿回來。”
賀靈川把匣子打開來看了一眼,就合上了:
“這靈虛城里知道它,或者知道它歸你所有的人,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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