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賀靈川理解來,就是滿編滿員,僧多粥少,卷得太厲害。誰都得從小官做起,鄭則伍的仕途已經(jīng)羨煞旁人。
“這位是汪貿(mào),金軫國人,明年也要入廷為官,金軫汪家賀兄聽說過的吧?”
賀靈川點頭:“聽過,金軫第一望族?!庇械氖清X。
姜陶接著介紹剩下學子,基本都在各國家世顯赫,其中居然有兩位是東方來的。
這幾人見賀靈川俊朗挺拔、氣度出眾,也有結交之心。
只有聶國來的鄭則伍笑容淺澹,矜持中帶著疏離。
貝迦的酒樓不便宜,太學對面的香滿樓更貴,因此生意很好。但現(xiàn)在沒到年節(jié),酒樓里有的是包廂,姓賀的怎么不給他們尋個清凈之地,而是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落坐?
這里人聲鼎沸,閑言雜語漫飛,說話都要吊著嗓門。
這便是不夠禮遇。
他心里不快,對賀靈川和姜陶的話就是愛搭不理,三句里頭只回一句。
他這一變,其他四、五名學子的態(tài)度也跟著轉變,對東道主不似原來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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