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國君年老昏聵,剛愎自用,辦了不少蠢事?!睂S國前君,他當然沒什么好話。
“到新君上位執(zhí)政以后,絲毫沒有好轉?”
“幾乎沒有?!辟R靈川道,
“新君也推行過新政,失敗了?!边@人啪一聲拍桌:“那根源還用說嗎,在國君身上!”高霽林還沒吭聲,姜陶不悅:“我說杜善,一國之弱是多因多果,你怎么一口全栽在國君身上?”
“你說的因果都是表象,究根朔源就是國君!”杜善不客氣道,
“欲戴其冠,必承其重。革不了舊,更不了新,不能知人善用,不能懲奸治惡,不能利國利民。你說這到底是誰的錯?”劉則伍也加入問話:“那么照你說來,要怎么辦?”看注意自己的人越來越多,杜善笑道:“有上策,有下策,要聽哪一策?”賀靈川選擇:“先聽下策?!倍派屏⒖虛u了搖酒壺:“哎,空了!”賀靈川一笑,抬手招來伙計:“五年陳沁香春來一壇,給杜兄!”香滿樓的酒水也分三六九等,最好最出名的就是它自釀的沁香春,據說是采枝頭的春雪、含包的梅花一起釀成,清香潤口。
當然價格也比二三等的要貴一大截。貝迦的物價本來就貴,在這里還疊了幾層bUFF,一壇五年陳的沁香春就要五兩銀子。
杜善也是一怔,豎起拇指:“豪氣,你是?”
“我姓賀。”姜陶則小聲滴咕:“賀兄湖涂哇,這小子不出什么好伎倆。”他們是公派生,家里不缺錢,但也不會拿五兩銀子的好酒送給陌生人,只為聽一句下策。
賀靈川低聲道:“無妨?!彼膊粫]事大撒幣。酒來了,杜善拍碎泥封,就著壇口先嗅了一口酒香,而后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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