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靈川的秘密實在太多，哪能讓它貼身？釋難再看賀靈川兩眼，忽然道：“這樣罷，我再讓你預(yù)支三個問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突然好心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作是投資罷，我看人一向很準(zhǔn)?！贬岆y嘿嘿一笑，

        “作為回報，你要在一年內(nèi)再送我一支用過的刑龍柱。”賀靈川也回它一笑：“五個問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四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五個，不然拉倒?！崩蠌R侍豎起五根手指：“行，五個問題，你想好了。”賀靈川認(rèn)真想了想：“還是方才的問題，怎樣才能祛除或者掩蓋神印標(biāo)記？”釋難桀桀一笑：“我就知道你還想問這個……死心吧，除非種下標(biāo)記的神明自己收回，否則祛不掉也蓋不住。”賀靈川的臉色終于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真無法可想？釋難看不見他的表情，但好像能欣賞到他的惶恐：“乖乖等待奈落天的降臨吧，這就是你的命運！凡人哪，最后都要接受自己的命運?！倍J在一邊道：“喂……”下一個字還沒說出來，賀靈川忽然抬手，打斷了他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內(nèi)安安靜靜，一人一神都看著賀靈川面色凝重、陷入沉思。釋難等得不耐煩了，豎起的手指只剩四根：“還有四個問題?！辟R靈川長長吸了口氣：“天神可以下放幾個分身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往人間嗎？”釋難毫不猶豫，

        “同一時間，只能一個。這是鐵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賀靈川趕緊收回疑問句，不然又算一個問題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有些神明在各地都能顯出神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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