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孫茯苓。
賀靈川笑道:“夫子怎么來了?”
“全城都在給你慶功,我怎能不來?”孫茯苓從他手中接過酒杯,輕啜一口,“頭一次指揮兵馬打個大勝仗,感覺怎么樣?”
賀靈川從前一個人干活慣了,墟山計劃也是基本獨立完成。即便在盤龍城的對外戰(zhàn)爭中,他最多是以旅帥身份,帶領百十號人行動。
像這樣令出法隨,揮師應敵,那真是人生當中頭一遭。
“爽,特別爽!”賀靈川長長呼出一口氣,也不矯情掩飾,“手下數千兵馬,指哪打哪的感覺,就好像、好像……”
他一時沒想起來合適的形容。
孫茯苓微微一笑:“大權在握,生殺予奪?”
“對!”賀靈川打了個響指,“夫子知我!”
可以讓人生,可以讓人死,也可以讓人生不如死。這種感覺,真是教人著迷。
難怪老爹賀淳華拼了命想往上爬;難怪洪承略在敦園發(fā)賣會上遇見賀靈川這個仇人之子,也可以強忍仇恨;難怪青陽國師和霜葉國師這一百多年來,非要斗個你死我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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