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大的壓力,您能扛???”
“有什么辦法,我也是為了鳶國著想。”賀淳華嘆氣,“若是冒失進(jìn)軍,現(xiàn)在南方戰(zhàn)事就是前車之鑒?!?br>
賀靈川笑了笑:“能拖多久,就要看審核的進(jìn)度了。七八天?不敢保證。”
賀淳華臉色微沉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父親,我還有一重身份是嶸山特使呢??钍俏医璧降?,責(zé)任也得我擔(dān)?!辟R靈川慢條斯理,“如果鳶國這里真地將抵押資產(chǎn)的漏洞補齊,我也沒理由再卡著他們不放?!?br>
“豈有此理!”賀淳華盯著他道,“你是我兒子,是賀家人,是鳶國人,然后才是嶸山門下!這個次序,你不要搞反了!”
賀靈川奇道:“老爹今早不是才說過,雙邊關(guān)系要誠信么?”
“什么雙邊關(guān)系,我說的是你!”賀淳華不悅,“危亡關(guān)頭,你怎不知父子同心?”
“父子同心?”賀靈川話鋒一轉(zhuǎn),忽然道,“我落水后人人皆以為陣亡,為什么老爹你堅持我還活著?”
賀淳華一怔:“這是信念!再說你是福將,前后幾次遇險總能逢兇化吉,我心里頭抱些期盼有什么錯?”
然而賀靈川知道自己腦海里有神印標(biāo)記,也就是說,他是死是活,神明很可能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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