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段遠路可不在紅崖路上,他們即將直面的危險大增。
相比之下,過去三天的旅程輕松得像度假。
接下來眾人商議各種應對之策。
賀家父子雖然和孫、年二人有罅隙,但事關自己性命,也就探討得格外專注。
賀靈川一直在默默旁聽,直到議論得差不多了,才問出個長久以來的困惑:
“作為飛地孤城,盤龍城在四面受敵的情況下都堅守了三十二年,可謂超神,那最后又是什么原因被攻破?”這也是盤龍沙漠之謎,無論是史書還是地方傳說,都沒留下確鑿的論述。只在說書人那里,留下一點牽強附會的解釋,“該不會像黑水城本地人說的那樣,因為鐘勝光病死,盤龍城失掉了主心骨?”
人都趨向于給未解謎團找一個合理解釋。鐘勝光踞守盤龍城三十多年,硬生生從青壯熬成了老年人,而長年征戰(zhàn)會給身心造成巨大損害。這個解釋還算賀靈川聽過的眾多傳說中最靠譜的一個。
他很好奇真相。
“從我掌握的線索看,這個傳說其實有些道理,盤龍城的確失掉了主心骨?!睂O孚平給自己倒了杯水,一杯就要十二文的清水,“但不是鐘勝光,而是紅將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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