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淳華聽了,卻哈哈大笑:“夫人,賬不是這樣算的!”
“我們雖然沒拿到大方壺,卻干掉了年松玉和孫孚平,這就是此行最大的收獲!”他抓起滿杯酒,一口干了,“孫孚平是今次叛變的首犯之一,王廷視為心腹大患。我殺了他,又替王上解憂,又能振奮軍心,有大功。”
賀越也道:“孫孚平任國師多年,知曉秘聞不計(jì)其數(shù),本身心計(jì)深沉、道行厲害。他去盤龍城謀奪大方壺,無論是要助力大司馬還是投奔別人,都為王廷深深忌憚。我們替大鳶除掉后患,其實(shí)也是摻和進(jìn)討叛的大戰(zhàn),事后說不定論功行賞?!?br>
賀靈川笑道:“殺孫孚平是為國分憂,殺年松玉是為老二除患。我們?nèi)羲涝谏衬仡^定來找你?!?br>
應(yīng)夫人好奇:“他找越兒有什么事?”
賀越臉一白,不悅:“休聽大哥胡言。不過潯州牧沒拿到大方壺,還折進(jìn)一個(gè)兒子,不知后續(xù)何為?!?br>
賀淳華冷笑:“我在路上一直思索,如何向王廷交代孫年二人之死,原來純屬多慮。明天我就把潯州牧和孫孚平共謀大方壺的消息遞送王廷,今后他也沒空再來找我的麻煩?!?br>
賀靈川想起老爹過去十多天沙漠行軍時(shí)的愁眉苦臉,再看他現(xiàn)在眉飛色舞,眉宇間還有淡淡戾氣,也知道他終于放下了錯失大方壺的遺憾。
賀淳華問賀越:“我考考你,若是年松玉和孫孚平的死訊傳到潯州,征北大將軍會如何行事?”
賀靈川不服:“老爹,你怎不問我意見?”
“那你說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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